有一次我参加了我与之没有所属关系的运动。当队伍通过一个大的城镇时,我感觉到了个人与集体这两个领域的明显区别。我的一位朋友是这次运动的领导人之一。我感觉到一种悲剧性的发展趋势即将影响我的朋友的命运。出于同情我参加了这次运动。正在列队的时候,我与他进行了交谈,也与另外一名死亡正在降临到他头上的好心的“狂热分子”进行了交谈。那时候我还感觉到这两个人确实在那里与我作对。他们在距离上离我很近,而心灵上却离我很遥远。他们与我那么不同,以至于我的灵魂持续地受到这种不同的折磨,而且这种不同以其真实的存在与我相对立。然后队伍开始出发。过了不一会儿,我摆脱了对立情绪,被拉入队伍中,同时进入了毫无目的的行进阶段。很明显,对于那两位我刚与他们交换过意见的人来说,一切依旧。又过了一会儿,我们路过了一间咖啡屋。昨天我刚与一位知交不深的音乐家来过这里。就在我们路过这间咖啡屋的那一时刻,门开了,那位音乐家站在门槛上,看着我,很明显他只是看着我并向我挥手。我似乎立刻就被从队伍中拉了出来,离开了与我一同行进的朋友,站在那里,与那位音乐家面面相觑。我忘记了我正在与队伍步调一致地行进。我感觉到我正站在那里带着微笑无言地回应着他的召唤。当我意识到这种事实的时候,由我和我的伙伴领头的队伍已经离开了那间咖啡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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