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随着自我意识的变化,再造行为的数量和程度也会变化。自我意识会不断增加。M.柏格森强烈主张意识(包括自我意识)没有量的多少。[1]但是我必须作出判断:人类历史在极少方面显示出毫无疑问的增长,我们必须把自我意识的程度和界限包括进去。不管心理学是什么,只有有自我意识的人才能发展出这样的科学。这门科学的相对晚出,以及文学和所有精湛的艺术中的主观或内省的元素的持续进展,都是人类自我意识增长的标志。这种增加给了我们进一步的暗示和结论,人类重塑的艺术有非常明确的特征,已经将它的偶然性的开端远远地甩到身后,已经成为一种制度或一组制度。
在早期人类中,人类本性的形成必须以独特的、批评和赞美的表达方式传承下来,持续不断地在人类团体中传播。因此,行为(正如它依然作用于我们的身上一样)像是上百万的棒槌去使每一个成员都靠近社会人心的要求。只要有语言存在,正如一本确立了意义的杂志,都会有赞美和责备的用语体系,引导和规划着社会的进程。